小环线的整治虽然进行了一些,比如,扩建、改建路口,但由于政府没有一个改造老城的整体方案,每次施工都是“小打小闹”根本问题仍然无法解决。
大环线建于1960年,长度为48公里,它围绕莫斯科外围绕了一大圈,联通了去往雅罗斯拉夫尔、高尔基、良赞,波多尔斯克的道路。
以莫斯科市长牵头,俄罗斯政府主管部长支持,希望对小环线进行根本整治,我想邀请我和其他几位企业家的目的也很明确。
虽然这个项目至今依然在论证之中,但这次会议,算是彻底在外露相了,我想藏在后面做些投资领域的业务已经不太可能。
这次会议唯一的影响是邀请我到俄罗斯的企业和朋友多了,而且在莫斯科期间每天的宴会舞会更多了。
我其实不希望这样。
一次在莫斯科,晚上应可可基斯先生邀请参加一个舞会,我带安娜同行。
人不多,二十几个来宾,可来到的伴舞的女孩子达到五十多位,说实话,我真没见过如此多的漂亮女孩子,据可可基斯先生告诉我,全部是学艺术的女学生。
安娜是一步不离地跟著我,她确实有理由紧跟,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无法保证坐而不乱。
与安娜跳了几支曲子,可可基斯笑著对安娜说:“安娜小姐,是否找个别的女孩子陪大卫先生跳跳舞,别看得太紧了。”
安娜笑笑:“我没有呀,是大卫每次邀请我跳的。”
可可基斯先生让一个手下英俊的小伙子请安娜跳舞,安娜不好不去,但看得出她实在不愿意。
等安娜走后,可可基斯先生笑著说:“大卫先生,下次最好自己单独来。看中哪个女孩子了?”
我笑笑说:“小姐们都很迷人,我看花眼了。”
可可基斯哈哈大笑,说:“谁不知道大卫先生周围美女如云,那我给你派几个了?”
说著可可基斯凑近我说:“你喜欢哪个或哪几个女孩子就带上楼去。”
舞会是在国家杜马所属一个老宫廷式的豪宅举行。
离克里姆林宫不远。
进来时我就注意到门口卫兵把持,绝对是内部的活动场所。
难得可可基斯先生信任。
不多说。
以后偶尔参加这种活动,有时也会带喜欢的女孩子上楼去让她们陪著沐浴,做爱。
每次安娜都气鼓鼓地生闷气,但她也知道这种逢场作戏的交际是她无法禁止的。
好在多数情况下我是与做过爱的女孩子再也没有联系,安娜也就作罢,不太计较。
渐渐我发现,只要安娜知道我出去应酬肯定与别的女孩子做爱亲昵以后,她虽然依然生气,但每次倒比过去更温柔体贴的陪同我。
我记得有一次与托哈宁先生躺在温泉休息室聊天,托哈宁看著四周几个漂亮的伺候我们的女孩子说:“大卫先生,俄罗斯姑娘你不用太迁就她们的,你越对她们厉害,她们越对你伏帖,越是依恋你。”
我笑著点点头,虽然不太同意。
托哈宁接著说:“你那个安娜别总是带著四处活动,她不就是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嘛,根本上不了正台的,她要对你不好,你就揍她几次就听话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听我的没错。”
也许俄罗斯女孩子真的这样?
我不敢苟同。
但确实,安娜越是知道我出去鬼混,她越变得胆子小了,或许真的怕失去我,担心她人取代她,我觉得安娜不是那种离开我没法生活的女孩子。
而我,真的是无奈地应酬,我自己觉得比托哈宁先生和可可基斯先生她们对待俄罗斯姑娘要友善得多。
在一次商务聚会上,我看见了古尼垭,那时已很少见到,除了偶尔聚会见面我们没甚么单独联系。
古尼垭看上去显得成熟了许多,身体变得更加丰满,成熟得让人禁不住想动手去摸摸。
她穿著齐胸的短内衣,露出半截酥胸,丰满的半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尽显眼底。
看见古尼垭,挽著我手的安娜手轻轻颤抖了一下,有些紧张地挽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