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间孤零零的小木屋即将被飞舞的白色淹没,只勉强露出屋顶和飘着雾气的烟囱。在这纤尘不染的雪地里,没有半个脚印——它就像是连觅食的松鼠都不愿意出入的无人之境。 木屋里,一个披着及腰卷发的女人从唯一的卧房走进客厅,地板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 “你起的真早。”她对正往壁炉里添柴的男人说。整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习惯了。” “是吗?军营里起得比鸡更早?”女人打着呵欠说。 男人轻笑了一声,摆摆头没有说话。 女人瞥了一眼灰暗的窗户,轻叹了口气,“大雪又封山了,暂时没办法赶路了。”她回过身瞅见男人身上有些破旧的海里格斯兰[1]的军装,忽然发出一声浅浅的惊呼,“噢!我昨晚一定是忘了这件事了。” 她说着,麻利地从柜子里翻出一套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