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迷迷糊糊地睁眼。 温热的手在头上试了温度,“低烧。”看着路越睁着的湿漉漉的眼睛,姜振嘉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昨晚有些过了。” 路越撒娇一般哼了一声,撑着床坐起来。 嘶,好疼!被子从胸口滑落,擦过破皮的乳头,磨得火辣辣的疼,腿也又酸又痛,这几个人昨晚把他拆了吗! 瞪了递过来水杯的姜振嘉一眼,路越小口抿着水润喉,“我饿。”嘴巴还酸,这个混蛋连自己的嘴也不放过! 姜某很识时务地呈上保温着的白粥,一勺一勺喂到嘴边,半点没有昨夜喂路越吃的劲头。 方祖喻和李期提着饭从外面回来,看见路越醒了也凑到床边。 “有哪里难受吗?” “哪儿都难受!”路越白眼一翻,赌气一样往后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