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兴致索然,随意扽两把梁越鸡巴上的绳子,看着他忍痛憋的脸都红了,便随手扔给徒孙儿们,让这些半大小子跟狗儿耍。 而他自己则是懒洋洋地往榻上一横,抠着脚盘算着兜里的钱,月例少了四成不说,他开销也比以往大了许多,银根不免紧了些。 最近王贵儿从窑子里买了个小妾养在外头宅子里,这小妾伺候人可真有一套,而且这个小婆娘极为划算,跟那些老货不一样,虽是上了点年岁,但是之前的老鸨养的好,时常给她上药膏,故而接客多年还是又湿又弹。想到这儿,王贵儿不由得抹了一把嘴,回味着小妾的小逼,三十岁的人,十五岁的逼,紧的呦,啧啧,都能咬手。 不过养了婆娘,每月的脂粉零花少不了,逢年过节也得做身新衣裳,指望着宫里的月例恐怕是要饿死,更何况守着北三所这么个没油水的地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