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宫殿的门便被推开,一瘸一拐的老守门人举着煤油灯进来巡夜。 意达瞳孔骤缩,想起留在地上的体液,慌张地看向大殿中央——那儿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 她送了口气,又悄悄观察起周围。 大殿只有她进来的那扇窗户没关,别的就算窗帘没拉上也好歹是关着的。 窗帘都是拖地的,有繁复奢华的花纹,大扇大扇的将花精们遮的严严实实。 意达在一个死角,能勉强看清外面,却不会被发现。但被发现的可能性仍旧让意达的心砰砰直跳。 谁知,一直在身后毫无动静的花精忽然把肉棒往里捅了一截! 他的肉棒一直在意达穴里,不过那半截肉棒带来的与先前的灭顶快感比起来存在感并不高,见她看了一会儿了才不满地表示自己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