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闻言,顿时哈哈地笑了起来。
“好孩子,你问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裴寂,你来说给为善听吧。”
李治疑惑地看向裴寂。
就这位一直以来人称“木偶宰相”,成天除了陪李渊喝酒之外啥也不会干的家伙,能懂?
裴寂哈哈一笑。
“不瞒皇孙说,若是其他事情臣或许不懂,但这件事情臣确实很懂。”
李治越发疑惑。
很懂?
裴寂指着金幕笑道:
“须贾这么做是在甩锅,魏齐其实也是在甩锅!”
李治顿时愣住,过了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
“外交失败?”
裴寂笑呵呵地点头:
“没错。”
“须贾需要和魏齐交代外交失败的责任,难道魏齐就不需要向魏王交代了?”
“范睢就是这个交代。”
李治这才恍然大悟。
这就是为什么魏齐压根不调查真相,直接把范睢定罪的原因。
一旦真调查出来范睢无罪,难道要魏齐、须贾在魏王面前背这个锅?
魏齐当然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那就必须上手段,屈打成招!
李渊喝了一口气,感慨道:
“这范睢也是个人才,明明都要被打死了,居然就是不开口承认。”
“老裴啊,若是你的话,恐怕扛不住。”
裴寂哈哈一笑,对李渊道:
“不是臣吹嘘,这棍子都还没打到臣身上呢,臣就一五一十全招了。”
君臣两人相对而笑,颇有知己之感。
李治:“……”
你们这两个搞得好像还是什么很自豪的事情一样,就离谱!
汉初世界,本州岛。
五艘蒸汽战舰浩浩荡荡,抵达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