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期盼的眼神，楚牧月柳眉轻蹙。 “为什么？一开始你们不都争着出手吗？” “呃……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你们到底怎么想的。” “我……唉……我做不到。 秦渊不让我对苏凡出手。” 顾清雪的语气有些苦涩。 南宫琉璃：“我也是……” “他不让你们出手，你们就乖乖听话吗？ 不要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秦渊也是当局者迷啊！你们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秦渊被欺负吗？” 楚牧月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也有些不悦。 “我们知道……但是……对不起，我们真的做不到。” 顾清雪传音。 “秦渊说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