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草。 林风裹着寒气进屋,前额的碎发已经被打湿。落脚的地方是以前的老房子,林风父亲早就不住在这里了,房间的陈设和十几年倒是和以前一样,屋子却感觉比小了许多,皮革的沙发因为老化破旧塌陷,皮革脱色碎裂。 早些年,林风爸把手里的烂尾楼贱卖换了点钱,拿着这笔钱和现在二婚的妻子一起做了个小生意,每日起早贪黑辛辛苦苦,这几年日子才逐渐好起来。大概是患难见真情,林风爸倒是挺珍惜这个妻子,说着要补办个婚礼。正好马上连着清明,前后多请几天假时间也充裕,林风便答应了来参加他的婚礼,其实这趟回来,一是参加他们的婚礼的,二是顺便看看父亲这几年的日子过的怎么样。 时钟刚刚划过凌晨12点,沉闷的黑夜被汽车的引擎声打破,又在熄火时褪去声浪。下车的人皱着眉头看了眼隔壁楼,黑漆漆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