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脑子一片发昏。
主卧的床边放着和在古堡那个一致的金笼,而里面,男人穿着黑裤,上身的黑衬纽扣全解开,裸露处的线条蜿蜒而下,性感中带着几分风情。
他指尖捏着玫瑰花瓣,向这边看来,唇边笑容妖冶。
池哩看见他脚上锁着一条金炼,艰难咽了下口水,灵魂发问:「你…没事吧?」
李文海在门要合上之际,「池小姐,祁爷从昨晚回来就把自己锁在这个笼子里,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
「他非得说要等主人回来,你帮帮忙,治治吧。」
他虽然说的生无可恋,但嘴角是笑着的,金屋paly…啧啧,祁爷玩的真花。
不愧是病娇。
门被他合上了,池哩扫了眼桌上冷掉的饭菜,「你一天没吃东西。」
祁砚峥点了点头,将笼门打开,把她也拉了进去,这次的感觉不一样。
她能自由活动,而祁砚峥是被束缚的那个。
链条锁在他脚踝,还挺…美的…
不是,祁砚峥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池哩一时间没忍住,「你神经吧,干嘛把自己锁住。」
祁砚峥还握着她的手腕,见她没甩开更是肆无忌惮的捏了捏,嗓音低沉,「你不是怕吗?」
「现在换我被关,你当主人好不好?」
他屈指勾下她的掌心,那双潋滟的凤眸好似在放电,胸膛半敞开,池哩眼神一凝,低咳声,将小红脸给扭开了。
她此时此刻只想说一句,经典台词,「你好…」
祁砚峥这么一弄,她那点阴影都变成了另一种色彩,是不害怕了,只是现在脚趾发麻。
他病的,她招不住啊。
怎么可以色诱,那胸肌…腹肌……
她就这么瞥了眼,小脸更红,空气冒着热气,她额角都冒出了点汗。
坐在床上,放在腿上的拳头握紧,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被他捏着,急忙抽回。
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脚踝上的锁链,怎么他戴上再加上放荡的装扮,本该恐怖窒息的金笼似乎都变成了她的玩具。
他手心的柔软被收走,男人贴近,低哑的声线击入耳廓,「哩哩觉得怎么样?」
「关到你满意好不好?」
「我来当你的金丝雀。」
「主人…」
池哩哪敢说话,缩了下脖子,浑身都变的燥热,背脊酥麻一片,尤其是耳垂,红到滴血。
好羞耻。
他这哪是金丝雀,明明就是狐狸精。
他屈指挑起她的发尾,缠绕在指尖,「哩哩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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