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鱼血流经弹跳不止的鱼尾巴溅到脸上;他想起苔藓,想起连绵不绝的雨水后手指插进岩缝间根部湿烂绵软的苔藓里……他想起一切有关潮湿、冰凉、绵软、战栗、恐惧之类,却在比对之中都散去了。 “……你的手好凉。”很疼惜,也很绅士。绝口不提对这身软滑皮肉的欲望。 呈祥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抵着浴缸狂震,半勃的阴茎完全硬起来,硌着自己健美的大腿,也顶住了易见腿根的软肉。 易见更旋过身,把两条小细胳膊绕在呈祥脖子上。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或者吮吸,全凭心意——呈祥期待的是一直往上亲吻,直至嘴唇贴合。 他的嘴唇是滚烫的,先前的挤碾和现在的澎湃心潮,都让它饮饱了体内的热血——甚至能感受到明显的坠胀。 他的下唇翻出来,将易见的唇包进去捂着。然后便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