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ver. 他以入棺般的僵硬姿势躺在陌生的床上,心境意外平静。——因为模糊的体感告诉他,后方阵线不只是失守,恐怕是一败涂地了。 意思是他屁眼不仅被狠狠淦了,还极大概率肿了。 其实之后女穴也搞了两次,怎么就屁眼这么玩不起?小周痛苦且疑惑。 由此可见,一旦心理承受阈值被打破后,人将会变成得多么陌生可怕:他们也许将会和小周一样,在同一个野男人的床上两次历经摧残后,还能横向对比自己身上洞的耐受性。 上午的课注定指望不了,他巴不得今天就睡到天昏地暗,偏偏刚要阖眼小唐就拿了药膏进屋,看他醒来后颓靡不振还过来探探他额头,确认体温正常就笑起来:“怎么看上去那么可怜。” 小周看都不看他,只短促发了个音节:“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