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放下戒备),两人吻着吻着就会发现对方睁着眼睛,各怀鬼胎。 要哈德森自己说,他也想象不出自己和班温情脉脉交换唾液的样子,光是有这样的想法都令他感到荒谬。 所以除了班曾经和他玩的那些“游戏”,他们的前戏向来是迅速且过激的。 一开始哈德森自以为有主动权,但现实告诉他:他没有;当他再次觉得自己可能占据上风时,那却是班对他的刻意放纵。 而这次他可以不再克制、不再注意班对他一举一动的反应、不再掩饰压制对方的欲望,他抚摸班的身体就如同抚摸自己过去那些情人般肆无忌惮。 班能感受到哈德森手掌的粗糙纹理,那双他亲自盯着洗去泥垢,露出厚茧和划伤痕迹的手正在他的背上流连。他喜欢那种触感,那感觉如此明显且深刻,令他不由为之战栗。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