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样的。傅云舒抿着唇,不太高兴。
楚源似是看透了他内心所想,笑了起来,将人拥在怀里,顺手在小几上摸过几颗野枣喂他:“今日在家中陪我,好吗?”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傅云舒含混道:“可我答应了冯大哥,去帮着挑马粪呢。”
楚源的脸色登时一沉:“又是挑马粪?”
前两日傅云舒刚帮着别人家挑过马粪,回来的时候全身湿哒哒的,还滴着水。楚源大惊失色,还以为他失足落水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傅云舒在马厩里呆了两个时辰,浑身臭烘烘的,怕回来熏着楚源,就自己跑去小河里连人带衣裳的泡了大半天。
秋日的河水寒凉刺骨,傅云舒回来的时候脸色青白,牙关都在打颤。
楚源怒极反笑:“你怎么没等在外头风干了再回来呢?”
傅云舒不易察觉的打着小哆嗦:“想过的,看天色晚了,怕来不及做饭。”
楚源当时气得恨不得把人揪过来毒打一顿,顺便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浆糊。但看着他那惨相,到底没舍得动粗,只是硬逼着这小傻子喝了两碗驱寒的汤药,而后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
傅云舒嘴里泛着苦味,一声不吭地由着他骂,见他骂累了就递水过去,楚源骂够了,将人拥进怀里暖着,傅云舒倒是心大的很,毫不在意地倒头就睡,反而是楚源,抱着那冰凉凉的身体,心疼得一晚上没睡着。
那一晚真是印象深刻,以至于楚源如今一听见“挑马粪”三个字就要条件反射地发火:“不许去。”
那野枣个儿大,傅云舒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我这次不会再去河里泡澡了……唔,吃不下了。”
楚源强行去掰他的嘴,被傅云舒躲开,楚源眼神一冷,瞬间掀了两人的被子,傅云舒赤裸的下半身突然一凉:“?”
下一瞬楚源掰开他的腿,试图将手中的野枣塞入红肿的花缝。
傅云舒口中忘记了咀嚼,登时挣扎起来:“楚源!”
楚源冷冷道:“你敢躲?”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生气了。傅云舒捂住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试图和他讲道理,岂料楚源一个字也不想听,从怀里摸出那朵木头做的云,手臂平举到烛台上方:“我要烧掉了。”
傅云舒:“……”
“自己掰着腿,我要喂你吃东西。”
傅云舒十分不情愿配合他的恶趣味,可是又真心喜欢那朵云——从小到大,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如此用心的礼物,即便楚源毫不在意,他也舍不得就这么糟践了。
傅云舒抿了抿唇,乖顺地分开长腿,自己用手掰住腿根,眼睛还紧张地盯着那朵云,生怕楚源手一个不稳就给燎黑了。
红肿的花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傅云舒不舒服地动了动:“还肿着呢。”
楚源仔细看了眼那花缝:“的确有些可怜,这可怎么办?算了,你转过身去。”
傅云舒以为他又要打屁股,不情不愿地摆出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头还微微偏着,去看那朵云。
楚源轻笑一声,捻过一颗野枣,抵在他粉嫩的后穴上,缓缓使力,推了进去。
傅云舒:“!”
多日未经开拓的后穴突然被塞入异物,十分不适,那野枣足有核桃那般大,只推入一半,便再难动分毫,楚源拍了拍浑圆的屁股:“放松点。”
傅云舒仰着头轻轻吸了口气:“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