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擦拭干净。他却觉得仿佛还含着长子的孽欲,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蠕动,淌水抽搐。 宣曜感到一阵的崩溃。他联系不到任何一个旧部,皇帝代代相传的私卫久召不见。再这样下去,他都要疑心自己会被长子给干坏了。 这可不行。 他对权势有些急切的掌控欲,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对他来说格外难熬。 宣曜的双股之间那种热烈的欲望不停的折磨他的神经,分散他的思维。他猜测宣容给他用了药物,恨恨的磨了磨牙。 他这般姿态皆是拜两个逆子所赐。废帝躲在被子里,小声的诅咒:“逆子,孤的日子不好过,你二人也休想好过!” 他一会儿想起宣容刚出生的一团幼童模样,一会儿又想起自己看到儿子渐渐长大了,仿佛要取代畸形的他。宣曜在这种恐惧中度过了少年时光,没想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