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盯久了忽掺入了许些幻想,想它像只深青的兽,将闷油瓶纳入喉中后就不再张口。于是提步进了屋,拎上背包又找了些简单的工具:绳子,镰刀,手电,匕首…… 活在平静的山村但也不会真的什么都没有那样未免太安逸,养散了骨头真遇着事就什么也做不了。 胖子从里屋里走出来就看见我这副样子,心下了然:“天真,要找小哥怎么能不带我一个?”“我怕小哥回来没人拉着就又走了啊。”嘴上说着却也没真不带胖子,停下来等他准备。胖子也晓得了我的意思,想处这些年这点个默契又怎么会没有。 山内林间的湿气比村子里深重许多,草叶树条上的露珠还未被上午的阳光采去,行走时扒上衣服,步子被坠得越走越慢,至下午三四点时已是要调动全身去走。本以为我这平地摔的体质应该被这几年磨没了,不曾想,真是养老养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