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跳舞的人很快就超过了舞池的容纳能力,但这没关系。
不跳舞的人喝酒,这让老板米奇心情不错。
我的妈妈被推搡拉到台板上,尽管她恳求说她不是一个舞者,但还是被太过热心的人士教导如何跳这些舞步。
一个小时后,她的舞步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我也连带着被教会了。
当我和妈妈不在跳舞时,我们往往倾向于站在一起或坐在一起。
这并不是为了显示我们的“情侣”关系。
我想,这只是自然的母子间的亲情使然。
但这无疑强化了外人对我们是“一对”的看法。
菲尔选择原谅了我,因为友谊比什么都金贵。
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莫琳·加斯基尔整晚都在挑逗他,然后和他一起离开酒吧。
两个人一直都在交头接耳并嬉笑着。
我走到外面,抢过她的钥匙,告诉他们我会叫一辆出租车。
我没必要这么做。
有一辆出租车转过身来到街上,我把它拦了下来。
消息已经传开了,那天晚上可以在凯尔西家购买门票进场跳舞。
当出租车驶离时,我有些惊讶地看到,菲尔和他曾经约会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唇齿相依,吻在了一起。
有意思的是。
我后来问起他今晚的过得如何时,菲尔竟然一反常态地小心翼翼,谨慎回避这个问题。
我知道他并没有被加斯基尔夫人所击垮。
但是他那样的态度。
我猜想一定是莫琳警告过他,如果他想再次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最好不要听到任何关于那个夜晚耸人听闻的淫秽细节。
关于菲尔是如何度过那一晚的任何细节,我从他那里得到的唯一信息是,他确实在那里过了一夜。
我还有其他的信息,但我想稍后再去谈它。
当然,我和妈妈珍妮弗一起回家了。
当我和妈妈一起走进屋子的候,我忽然想到,现在必须让班上的任何同学都不能知道我住在哪里。
这在以前并不重要。
同学知道我住在家里。
消防科学并不是那种有学习小组的学科。
有时学生会在宿舍里逗留住宿,可与其说是为了学习,倒不如说是为了聊天喝酒取乐。
所以我不太可能担心有人会想到来我家研究讨论学习。
但是,如果有人真的要这样做的话,那就会变成一场全面曝光的丑闻。
妈妈转过身来,拥抱了我。
这并不罕见。
这些年来,她已经拥抱了我无数次,这已经是她不能缺失的习惯。
但这一次,我感触最多的是妈妈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的柔软,闻着她的蜜色长发。
妈妈是不喜欢喝酒的,可今晚她比我喝得要多得多,主要是因为盛情难却的男人们一直在邀请请她喝酒。
至少在这个词汇流传开来之前,妈妈是“我的”,其他的男人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妈妈在我的脖子上呼出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