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我说。“你还好吗?”
“我很好,如果你很好的话。”妈妈说。“我担心我昨晚做错了什么。”
“我所做的只是向我的妈妈吻别道晚安,”我说。不需要天才的头脑也能猜出她在担心着什么。
“那就好,”她说。“我们能谈谈吗?”
“你想谈论它吗?”
“是的。”
“好吧。需要我把煎锅先关掉吗?”
“我不认为有这必要。”
“好的,讲吧。”
冷场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我不由得一会儿看向我的妈妈,一会儿又回过头来照顾煎锅里的肉饼。
“我喜欢它。”她说。
“好。”
“我也很确定我不应该喜欢它。”她说。
“也许你可以说得更直白具体一些。”
“我喜欢为你摆出姿势……赤身裸体的展示,”妈妈说。
“我喜欢亲吻你。我喜欢你哄我上床,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刻。我喜欢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把煎锅关掉了。我把肉饼放在一个盘子里,留待一会儿吃。我们有一个微波炉。我坐下来,伸手去拉妈妈的手。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我的问题了。也是我的错。”我说。
“哇,”妈妈的大眼睛睁圆了。“真的吗?”
“是。”
“昨晚,在酒吧……我听到关于……我们的低语时。我无法形容那对我来说是种什么感觉。”妈妈叹息道。
“如果这能使问题变得更简单,让你好受一些的话——我大约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勃起,那是因为我在看着你,”我说。
“你摆出裸体姿势的时候我也会有勃起的时候。”这真是太突然了,我们彼此向对方敞开心扉,但感觉能这样表白心境是正确的……也很正常。
我们母子之间没有秘密,我们总是能够畅所欲言谈论几乎所有的事情。
当然,除了我的父亲。
“所以你为……你的母亲而勃起了。”妈妈低声说。
“我为一个漂亮的女人而勃起,而她恰好又是我的妈妈,”我说。“等等!”
“怎么了?”
“昨晚我在为一个叫珍妮弗·哈特的女人勃起,”我说。“珍妮弗·哈特不是我母亲。她是我性感的前保姆。”
“那真是太愚蠢了。”妈妈说。
“可是如此有必要,”我说。“人们知道我的姓是詹金斯。”
“也对,”妈妈说完看着我。“我怎么能对我自己的儿子产生这种感觉呢?”
“也许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也许在你的潜意识中有着对一些火热的理科小男生的那种喜欢的情愫。”我谨慎地试探着说。
“你知道的,在你身边就有像加斯基尔夫人那样的女性。”
“不坏的尝试,”妈妈说。“但这不可能是正常的。”
“我不知道。就像我说的,弗洛伊德的整个职业生涯都是以儿子想要他们的母亲和母亲想要他们的儿子这一观察进行课题研究。”
“麦麦,我昨晚几乎差点点就拉着你一起上床睡觉了!”妈妈呵斥道。
“我曾经盼望你在我离开卧室之前挽留我。”我调侃着说道。
“它不该用来开玩笑。”妈妈说。
“你知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做了什么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