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了?”
“我像一只不知道到疲倦的猴子疯了一样地打起了手枪。”我说。
妈妈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惊诧表情,反而看起来像是……很感兴趣。
“真的吗?”
“当然。就像我说的,不管你有什么问题,我也有同样的问题。”
“长此以往,我们可怎么办呢?”妈妈吟叹道。
“你想要做什么呢?”我问道。
我释放出一个非常直接的眼神射向妈妈。
“我不能,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妈妈神色慌张地连忙说道。
“好了,”我说。“别这样。”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她叹息道。
“我觉得,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说。
“那你呢?”妈妈说。
“我没办法忍得住。”我说。
那天早上的情形就是这样。
妈妈有一处住宅要看,她继续外出执行她的工作。
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复习功课,等到我把所有作业都解决完了。
剩下的时间就像早餐的煎饼一如往常。
接下来的一周也很正常。我和妈妈再没有谈论……事情,周五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妈妈已经离开了。
艺术实验室似乎也很正常,如果为你摆开姿势的母亲令你勃起是正常的话。
妈妈看了看我,这不比她看其他参加艺术学习的校友更多。
有些学生已经完成了粗略的绘图,正在努力将颜料涂在画布上。
我坚持用铅笔作画,也有考虑适当加进一些炭笔或许有必要。
事后只有菲尔在门口等着我们,莫琳和他打招呼的方式清楚地表明他并不是一个令她讨厌的人。
他们又想去凯尔西家。
这一次我决心不要喝太多酒。
显然,我的妈妈也很谨慎对待饮酒的事情。
可那天晚上没有男士请她喝酒,因为她是我的女朋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尽管如此,还是有三个不经常光顾凯尔西酒吧的客人请她喝了一杯,希望她能放弃身旁的男孩,和他们一起坐下来谈谈。
舞会开始的时候,我和妈妈挑选了一首慢歌携手走进舞池,跳舞的时候,她在我的耳边低语。
“你的小啄木鸟很硬。我感觉到了。”
“这方面我的想法没有任何变化。”我回答。
“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做我想做的事。”妈妈诉冤道。
妈妈的话让我裤裆里的阴茎更加膨胀甚至绷紧弯曲。
也许是我内心有什么东西忽然坍塌、分崩离析。
也许我在孤注一掷。
我说不清。
我的人生铁道彻底脱轨。
“如果去做,谁会知道呢?”我悄悄地小声问着我的妈妈。
妈妈并没有因为这直白露骨的如同求欢的问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