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说得太多了,现在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我不能,妈妈也不能退缩。
“你会知道。”妈妈说。
“我不会像那些傀儡木偶的大嘴巴到处散布谣言。我知道闭嘴。”我说。
妈妈不再开口说话,不久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凯尔西酒吧。
我们回到家中,妈妈去了她的卧室,换了那件丝绸和服走了出来。
她拿出两周前我从她手中夺走的那瓶酸麦芽汁。
然后妈妈坐在沙发上,她的两根手指头沿着酒瓶的瓶口绕行滑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妈妈说。
“听着,”我说。“我知道为什么我有这样的感觉。也许…如果……我们看看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将有助于了解这一切。”
“你的感觉呢?”妈妈问我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灼,她的呼吸沉重起来。
我没有回答,我站在那儿脱掉了我的裤子,让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妈妈看看我用四角裤撑起小帐篷。
这原本就是一场不公平的竞争,然而为爱之战的任何掠夺手段又是正确的,难道不对吗?
“给我做一个烤芝士三明治。”妈妈说。
我翻动着眼睛,眨了几下。在我让妈妈看我着的“啄木鸟”,她却在这个时候说自己饿了,她想吃烤奶酪三明治吗?还是出于回绝?
我只好走去厨房,拿出了必要的食材。平底锅热了以后,我往锅面上撒了一些红花油。
“你知道我的习惯,总会用上一小块真正的黄油。”妈妈说道,我竟然没留意到她忽然站在了我身边。
“那是你的生活习惯,”我说。“我也有我自己的方式。”
“你这么说很有趣,”她说。“你的确是与众不同的。你不像我认识的其他男人中的任何一个。”
“是你一手把我养大,一直没有停止对我的教育培养,让我变得与众不同。”我说出这些,是在证明我的妈妈的伟大。
“是的,我做到了。”妈妈说。“而你就是这些成果的最佳体现。你确实有……非凡的吸引力。”
“具有吸引力是件好事。”我说。
妈妈闪身移步躲到我的身后,她和服的前襟贴在了我的背上。
“不过……我仍然不确定自己是否会被这种吸引力……牵引,引导……”
就在这时我忽然查觉到妈妈的手——竟然滑入我的四角裤前面,紧紧抓住我勃起的阴茎。
PS:通过乔治·巴塔耶的《我的母亲》认识的小白领,我们曾经在一起谈论如何构思母子乱伦的情节,以及一些可能导致这一行为的诱因、动机。
那个时候她时不时地提醒我应该动笔,我总是回答我在看书我在做笔记。
她总是说不去动笔是不行的。
然后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很少联络了。
只是偶尔她发些图片近况我会不痛不痒地支持点点红心与赞美。
忽然有一天,她说给我看看她写的一点小东西,只是事先再三强调别外传也不许给别人看。
我当时心里想谁能关注这些呢,现在尤其看纯文学作品的人还剩多少呢。
不用这样夸张吧。
当然我看了,这是一篇小说的开头部分,虽然是情色内容,可用纯文学的文字表达的情色的确和会所里的小黄书的风格完全不同。
然后,又是时隔不久,竟然意外发现她已经出版了自己的纯文学作品,铅印成书了。
我现在手头上的文字搞不好就是她下一本书中的内容。
我对她说:“厉害啊。”小白领发来得意扬扬的表情。
我对她说我还在我的那个阴暗的小圈子里摸爬滚打。
是啊,这听起来很像自嘲。
但其实不是,我就喜欢在我喜欢的文字的方式里摸爬滚打,哪怕永远见不得光,我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