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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参观完败北魔法少女们的下场后我决定成为干部（第9页）

诚治猛地甩头，像是要把这画面从脑海中抹去，但越是如此，画面却越是清晰。

“呵呵……”梦蟾在耳边轻笑，“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先生？先生？”

他猛地睁开眼，像被什么惊醒般从沙发上弹起。

周围是柔和的灯光和咖啡的香味，服务生站在桌边，手里端着一杯新上的咖啡。

“你还好吗？在这里睡着会感冒的哦。”她微笑着。

诚治缓慢地扫视四周，没有梦蟾，没有怪人，周围是无比正常和平的光景。

可就在他目光落向桌面时——那张酒红色的邀请函安静地躺在手边，字体无比的清晰。

诚治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颤抖地伸出手，指尖触及那张邀请函的纸面，感受到它那无比冰凉、无比真实的质感。

“致仓井诚治先生——我们不会强迫你做出决定，等你决定后，只要吟唱背面的咒文，随时可以加入我们。另，关于我们的存在，希望你保守秘密，否则，后果自负。”

不是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抱歉，我真的不需要这个……”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响起，诚治往门外看去：只见里奈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一贯的、略带克制的乖巧笑容，一如她平时面对老师、同学、甚至这个世界时，一直展现的那副样子——乖巧、安静、温和。

而她面前，一个西装笔挺、嘴角堆笑的中年推销员正滔滔不绝地挥舞着手中的传单，说着一些“免费体验”、“不容错过”之类的词句。

诚治看得出来，里奈并不想继续这场对话，她的笑容已经开始僵硬，身体轻微后仰，眼神甚至有一丝游移——对方显然也察觉了这一点，他并不打算让步，反而因为里奈的态度过于温和，而愈加积极进攻。

她总是这样，不擅长说“不”，她柔和到已经有些软弱了——和作为辉钢时的她，几乎完全相反。

诚治皱了皱眉，他走了过去，以着毫不掩饰的锋利说：“她说她不需要！”

推销员一怔，转头看向他，似乎还想狡辩：“我们这只是免费——”

“你听不懂人话吗？”诚治的语气重了很多。

推销员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他尴尬地笑了笑，收起传单：“啊……不好意思，打扰了。”随后转过身子，讪讪地离开了。

短暂的骚扰结束了，空气也仿佛轻松了些。

“谢谢你，城治君……”里奈轻轻说着，朝他露出一如既往的浅浅笑容。

但城治没有笑，他盯着里奈的眼睛，那双明明刚才很困扰，却仍故作无事的眼睛——她习惯隐藏和忍耐，习惯不让人担心，习惯于当一个会让任何人都不会讨厌她的乖孩子。

“里奈，你刚才可以直接拒绝吧？”

“啊，我说过不需要了，只是他……”

“还不够！”城治的声音抬高了几度：“你要收起自己的笑容，更直白的表现出自己的厌恶的愤怒，这样才行！”

“但是……对方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工作而已，所以我不想……”

“温柔是美德，但软弱不是！但如果太过替对方考虑，那你自己呢？不用管会不会伤到对方，不想要的东西就应该大声的拒绝！你不该总是这幅太在意别人的样子！”

“城治君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里奈微微叹了一口，但随后，她轻轻歪了歪头，吐了吐舌头，为了缓和气氛，特地换了一种俏皮的语气。

“但如果我不是这幅样子，我们大概，也不会成为恋人咯～？”

诚治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这句话。

他想起，自己和里奈的一切关系，都源于那天，自己提了一个相当无礼的要求——而里奈，没有拒绝。

“放心吧。”里奈看着他，仿佛已读懂了他的沉默，“我其实很有分寸的啦，如果是错误的事，我会立刻拒绝的。”

“那……”诚治重新开口了。

“那如果——我希望你不要继续当魔法少女，你会拒绝吗？”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忽然静了几分，仿佛连风都停滞了。

里奈微微睁大眼睛，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提出这种请求。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收起脸上的笑，认真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