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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参观完败北魔法少女们的下场后我决定成为干部（第10页）

“为什么？”

“因为太危险了。”诚治侧过脸，回避了她的目光，“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受伤，不想你每次战斗后都装出那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因为我不想哪天……你突然就不在了。”

里奈静静地听着，良久，她轻轻摇了摇头。

“那……抱歉。”她的语气很轻柔，但却异常坚定，“我拒绝。”

“魔法少女并不只有你一个！”城治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就算你放弃，也会有其他人去守护大家吧！”

“但那不就是，把责任丢给别人吗……”

“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根本没必要去背负战斗和守护的责任！那根本不是你的……”

“你说得对。”

里奈打断了诚治的话，她闭上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像是认真地在权衡、思考。

“早乙女里奈……并没有什么‘必须要战斗’的使命。”

城治心头一震，他几乎以为她动摇了，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她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里透露出的目光，要远比平时的她要更坚定。

“——但辉钢有。”

诚治怔住了，脑中忽然回想起梦蟾说过的话：“魔法少女的外形，来自于她们内心‘最渴望的模样’，但梦想和渴望，不就是欲望的另一种表述而已吗！魔法少女，也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啊！”

是啊，对里奈而言，辉钢不是“责任”，不是“牺牲”，而是，她真正渴望成为的自己，是她想要去满足的欲望。

所以她不可能放弃，因为那样，就等于否定了她心中那个闪耀的“理想中的自我”。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我很感激……”察觉到城治的脸色变化后，里奈的语气温柔了些，她轻轻地说：“放心吧，我会把‘里奈’和‘辉钢’分开来的，里奈有里奈要做的事，辉钢有辉钢要做的事，如果哪天真的遇上辉钢都无法打败的敌人……”

她抬头看着他，许下了一个承诺。

“如果真的遇到那种情况，消失的也只会是辉钢……而里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诚治低头盯着她的脸，她总是这样，用一句“我会陪着你”，就将一切安抚得天衣无缝，那自己还可以说什么呢？

可是自己内心那股压抑的东西却没能因此散去，反而因此变得更沉重了。

诚治张了张嘴，他想告诉她，自己刚才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他想让她知道，那些她面对的，不只是普通的怪物，而是一群躲在暗处，把她们的挣扎当作游戏、把她们的堕落当作娱乐的人类。

那些比她还强大的魔法少女们，都无力对抗他们，沦为了他们的玩物。

他想说出“邪欲会社”这四个字，他想让她知道，她也可能已经被选为了目标，甚至对方已经制定好了计划。

但他的手指刚触碰到口袋，忽然停住了。

“关于我们的存在，希望你保守秘密。否则，后果自负。”

那行字就像针一样，刺入他的脑海。

他不知道那所谓的“后果”会是什么，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城治君？”里奈轻轻唤了一声，仿佛察觉到他的迟疑。

诚治猛地抬起头，却只是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他低声说：“太担心你了。”

“我知道，但我真的没事的。”随后，她还补充了一句，“而且辉钢是很强的，不会那么容易输的哦。”

诚治没有回答，他只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灯光映在橱窗上，把两人的身影映在一起——那么近，却也像有一道无形的玻璃隔在中间。

“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啊。”

她点了点头，语气轻松，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诚治不一样，他握紧的拳头已经在口袋中微微颤抖——那张邀请函仍然安静地躺在那里，等待他，随时做出选择。

“对了城治君……”里奈突然一脸紧张的问：“我的唱名，真的很土吗？”

“……我们还是讨论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