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渊单手撑墙壁,另一只手按着蝴蝶图腾。
越磨,越心悸。
沈惜额角的发,被薄汗浸透。
她的筋骨像被抽走一样,在攻势下,几乎站不住。
身体一塌,软下去。
男人有力的手臂一环,让她借着力道,挂住摇摇欲坠的腰身。
顾驰渊倾身咬她的耳朵垂,灼热的气息喷在脖颈间。
指腹下的蝴蝶,好像被捻掉翅膀。
白而薄的皮肤,被掐出痕迹。
忘川水中,彼岸花畔,蝶翼破碎成千百片……
沈惜脑子轰然炸开,汗水湿透脊背,酒意猝然翻涌。
是梦吗?
灼烫如岩浆的怀抱,比梦境真实的多。
沈惜的手指抓墙壁,红着眼角,抽泣到,“哥哥……”
顾驰渊脊背一僵,停止亲她耳朵,哑声问,“是你主动,现在反悔吗?”
话落,长指拨开粘在她颈子上的发丝,粉红色从耳根蔓延到锁骨旁。
不知是酒意,还是情致。
一丝湿意润泽她的眼尾。
顾驰渊喉结滚动,试图平复呼吸。
沈惜好像没够。
捉住他手指,探向被掐红的蝶翼。
黑色制服,白的皮肤,娇艳欲滴的蝴蝶。
在男人的掌下,翩翩欲飞。
可是酒意太深浓,她的手臂几乎脱力。
想抬,抬不起来;
想吻他,也吻不住。
美梦易碎,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叹,“顾驰渊,你也不要我了吗?”
话落,她再度跌入滚烫的怀抱。
灯影晃动间,身体好像被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仰在枕头边,扯制服的衣领。
太紧,不舒服。
正站直身体,整理褶皱衬衫的顾驰渊看见这一幕。
浓黑的眸子晃了晃,弯腰俯身,拨开衣袖扣子。
沈惜起伏饱满,衣扣在指间,几乎是崩开的。
顾驰渊抄起她,扯松衣领,薄薄衬衫下,内里若隐若现。
沈惜自己扯长裤,又把胳膊背后,解搭扣。
酒精作用下,手指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