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知错了……月奴自己…自己惩罚自己……”
于是他退开了一步,想要看着调教室究竟训练了她些什么,让她在一个月内就能变得这般顺从,这般听话。
军政要务繁多……在他找回月奴以前,他并非没有过女人,只是那些事务已占据了他几乎全部的时间,他只管接受那些调教室争先恐后送到他床上的人,而从未有时间和心情去过问过,那些训练师究竟是如何训练她们的。
他知道,左不过是些年轻未经人事的歌舞妓和敌国的战俘罢了。
因此,李承乾并不过于关心这些琐事。
直到今夜,他才在月奴身上,亲眼目睹那些调教。
“开始吧。”
他说。
月奴仰面躺在地上,对着李承乾缓缓分开自己的双腿,将笼边地上的一根极其粗大的假阳具拿了起来,流着泪用颤抖的手指在分开的阴部寻觅了一会儿,尔后哽咽着一只手分开两片阴唇,一只手将假阳具对准了通红的穴口,缓缓的一寸寸插进了自己的小穴之中。
“嗯……嗯嗯!”
那根阳具的尺寸太大了,即使她做好了准备,还是引得她一声低低的痛苦呜咽。
尔后,她便仰卧在地上,赤裸着身体分开大腿,当着他的面缓缓的用假阳具连续抽插着自己。
很快她便浑身汗水涟涟,呜咽着大囗喘息,手上的速度也随之减慢了下来。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攥住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开,握住那根插在她小穴中的东西,轻轻地把它取了出来。
他伸出胳膊把他抽泣不止的女孩从地上抱了起来,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声哄着,直到她抽抽噎噎的偎依在他怀里,喘息的不再那么急促厉害。
李承乾把月奴抱回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拉过床旁随意扔置着的他的军服来,裹住了月奴赤裸的身体。月奴轻轻的喘息着,身上裹着他的军服伏在李承乾怀中。
窗外的月色清清明明,一如他们初识的夜晚。
“嘘。”
李承乾弯腰,俯在月奴耳旁,吻干了她眼下未干涸的泪痕,“月月别哭。”
他抚弄着她的头发,在她耳旁轻轻说话,那双凉薄的眼睛抬起来看着黑夜里的前方,带一丝笑意:
“她们都死了。”
月奴许久才喃喃道,“谁……?”
“我已经替你把她们处决了。”
李承乾低声道,“你放心…她们死的一个也不舒服。走的也不安心。”
“你问是谁?”
他笑一笑,看着她的眼睛,“自然是调教室里见过你的所有人。”
月奴在他怀里重重一颤。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她们把你送回来,转身出去之后。”
他抚着她的头发答道,“她们不知道,那几辆车送她们去的地方是刑场。”
“嘘。”
他轻轻的托起她的脸来,带着两世里无尽的缠绵吻上她柔软颤抖的唇。
“她们竟敢这么对待你……”
声音懒洋洋的。
“我怎么可能……让她们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