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笑着应允,回偏房更过衣,又拿了琴,回到正堂。
愫惜已算肤色白皙,柳儿一张脸比着她更细腻白嫩,一双眼睛黑如宝石,穿着洒花雅白的裙,一点风便可吹动裙裾,飘飘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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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模样让身为女子的愫惜也看得呆了。
“师父如此貌美,还多才多艺,理应做宫中的娘娘啊。”
柳儿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两人先饮了一盅蜜酒,放松下来,慢慢吃起来。
菜式清淡,下酒正好,她们谈着琴棋,说着后宅的家长里短。
柳儿经不住愫惜劝,已有几分醉意,两颊飞红。
愫惜心中急躁,不知为何李嘉还不过来。
这席是为李嘉和柳儿摆的。
李嘉对柳儿垂涎三尺,早被愫惜看在眼里。
至于柳儿的身世,愫惜一个字也不信。
什么孀居,为生活所迫,柳儿带过来的行李中,光是仙女裙便有两条。
那是什么便宜货吗?
头次妆扮,愫惜便到她妆台上放着螺子黛。
那是绮眉也舍不得用的好东西。
关键她对那些东西用得漫不经心,仿佛那是货郎挑子上的便宜货。
那时便对柳儿的身世起了疑。
她为何到来,旁人不知愫惜最清楚,就是为勾引李嘉,分云娘的宠而来。
说得更直白些,是为治死云娘而来。
若是死了夫君的良家女子,哪个会做这种事?
这王府里就是个烂泥潭,什么人都弄了进来。
说她是良家贫女,她一身富贵毛病,说她是官家小姐,她又没那种矜持的气质。
愫惜懒得管,只知道既然柳儿本就是送给李嘉的“礼物”,那便由她送出,省得到时人情反被绮眉落了。
想到这里,愫惜拿过柳儿的樱桃木琵琶——“螺钿流月”,一把这样的琵琶价值百金。
轻轻拔了下,声如高山流水,她却调子一变,弹了首俗之又俗的小曲儿《挂枝儿相思》
她弹得乱七八糟,唱得却十分认真。
唱词儿直白香艳,“相思病,怎地医?药方儿不过是你……”
柳儿笑得瘫软在桌前,呼吸也乱了,鬓边步摇也松了,眼波流转,像兑了蜜的水。
把立在窗边偷瞧的李嘉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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