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吸引蛇类的咖啡,专门在西北发生的车祸。
陈棉棉后心一凉,心说该不会就是曾司令自己吧。
他明知自己地位不是很稳,就让女儿和妻子都牺牲在最艰苦的地方,以便增加他的政治资本?
也罢,慢慢收集消息吧。
反正陈棉棉是不会让两个无辜的女人,成为男人的登天梯的。
火车停下,曾丽伸个懒腰,笑着说:“可算到了。”
又说:“嫂子,我得给你提个意见,你长得很漂亮,人也很棒,但就是太邋遢,也太老土了一点,那么好的貂皮,要外穿的,你把它裹在里面,多难看啊。”
其实到了泉城,辛苦才刚刚开始。
而且在西北的冬天,聪明人都是要温度不要风度的。
陈棉棉没有专门劝过曾丽,让她带衣服,她穿的也是一件薄薄的棉袄。
而从现在开始,大西北的冬天,就要给曾丽这朵温室里的花朵,上上一课了。
林衍安排了马继业兄弟俩来接人。
他们还在拖拉机里铺了麦草和棉絮,早早的就在火车站等着。
招待妞妞的拖拉机可是专门洗过的,明光噌亮。
但曾丽还是被吓到了:“这俩人不是傻子吧,他们怎么在掉鼻涕?”
控制不住的掉鼻涕,其实也是被冻的。
冻的流鼻涕,穿的烂羊皮袄,还把手缩在袖洞里,马家兄弟看上去,确实跟傻子似的。
陈棉棉裹的像个臃肿的大熊,妞妞虽然是普通棉袄,但她缩在妈妈的衣服里。
口罩围巾,还有小棉鞋小手套,全是羊毛的,像个软乎乎的小羊羔。
曾丽是美的,还化了妆,但她刚才还在嫌弃陈棉棉太土气,可随着拖拉机跑起来,她整个人就懵了。
风就像大锤一样,duangduang的敲击她的头部,叫她头痛欲裂。
才跑了不过几分钟她就扛不住了,都快冻晕了。
陈棉棉于是要来马继业的雷峰帽,把她已经冻麻木的耳朵捂了起来。
过了会儿,索性把车厢里的大棉被裹到她身上。
曾丽也愈发憎恨西北了:“这鬼地方,要我说,国家就该扔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