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明光生产时,太子正躲在床底下,恰巧听见了皇帝狸猫换太子之计。
豫康,你与太子其实是一脉所出,他是你亲兄长。”
萧佑丞身子晃了晃,又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
“我不信,为什么他不认我。”
慕容贠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他不能认你,也不敢认你,你们在宫中一言一行皆有皇帝的眼线,他又何尝不想认你。”
“你肯定奇怪,为什么我和商先生会知晓此事,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慕容贠,乃慕容家族第六十五代嫡出,慕容冘是我的侄子,当年,有了明光后,在一次外出采风中遭了继母的暗算,等我再回到上京时,明光已经进了宫。”
“我护不住明光,也护不住太子,太子自从知道自已中蛊后,便替你安排妥当了,于是你七岁那年遇见了我,又遇见了商先生,他虽然没有认你,但是他做到了兄长的责任,豫康,别怪他。”
“这是属于你的那一块玉玦,你们兄弟俩一人一块,如今。”
萧佑丞看着手中两块一模一样的玉玦,手心死死地攥着那络子。
……
陆朝只觉得脑子要长草了,老皇帝换儿子到底图什么?啧,还有这老头子,竟然是康王的外祖父,还有边境鞑靼之战,陆朝只能用四个字总结,内忧外患。
不出萧佑丞所料,二皇子与丞相一派借口皇帝未清醒,不敢下调兵的命令,甚至连派送粮草都在早朝上讨论了三四天才定了下来,再加上筹集的时间,运送的时间,没有个二十天根本到不了朔州。
形势紧张,翌日,萧佑丞便穿着麻服定下了计划。
萧焕带着康王的亲笔信,在羽林军的护送下前往河东。
陆朝带着周清远押送粮草直接赶往朔州,陆元懿和陈宁安则负责在各地调配。
朔州。
“阿峥,你的法子虽好,但是如今敌军将朔州出去的路线给围了,我们这信也送不出去,只能点燃烽火,如何能与河东联系上?”
萧炎皱着眉头,看着地撵图,他们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等着援军到来。
萧峥咬了咬嘴唇。
“要不,我带着小队冲出去!”
西北侯摇头。
“那鞑靼的四王子如今视你为眼中钉,你这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萧峥有些焦急。
“将军!
粮草已经不多了!
我看那个昏君未必能调兵来支援,与其在这耗死,不如咱们杀出去!
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