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的沙发上。他侧着坐,一腿盘起来,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被拉高了,底下露出来一截苍白纤瘦的脚腕来。 他的胳膊交叠着搭在窗沿上,手里攥着输液针,偶尔在玻璃窗扇上划动。 因为没什么力气,声音也并不刺耳。 病房楼层高,窗户不开,底下的是什么都看不到。南国沿海的冬,没有雨,没有雪,只呼啸的风,在高楼外弄出更为明显的动静来。 往往这种时候,秦放就坐在乔遇身后。进门不远的位置,那里放了一把单人椅。因为头一天秦放想要坐乔遇身边,乔遇用红得病态的眼睛瞪着他,作势要将输液的针扎进手腕里。 秦放当然只有退让了。 每天主治医生和专家组都在病房里打转,但秦放不明白,为什么乔遇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些针剂和药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进到了乔遇的身体里...
一片骨痂by不歇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