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母狗吊起来!”三哥说。 一截烟囱粗的黑黝黝铸铁下水道管裸露在天花板中央。 垂下绳子,几个人把七手八脚的把艳红绑吊在大房间中央,从天棚上垂下两个绳头分别系在艳红白皙的腿弯处,如此一来,艳红就像坐躺椅一般绑吊在离地半人多高的悬空中了。 “啊……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啊……” 艳红一直在挣扎着在恐叫着,但是她的力气那有三哥他们几个壮汉的大。 “贱奴,别喊了,刚才不是答应我要听我的话吗?嘿嘿……要不后果自负……” 三哥捏住艳红的下巴淫笑着对她说。 “主人……母狗听主人的话……” 艳红听了突然不停止了挣扎:“但是主人把母狗这样呆起来做什么啊?” “嘿嘿,这是你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