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走的意思,萨婉了然,可现实不允许她想得太明白,受伤之外的痛苦源于过多的思考,她没办法带走她,索性逼着自己不去想,沉默地回握住宁竹安的手后,萨婉又往她身边移了一移,觉得现在能给她遮点风也是好的。 宁竹安也没说话,忽然,她把脸埋在了女人的后腰上,一声细微的抽噎从风里传进萨婉的耳朵,匆匆飘过,她当是自己听错,不敢回头看。 “萨婉姐,那边说马上到,我们先走啊?” 小邵及时闭了嘴,做了个“她怎么了”的口型,萨婉摇摇头,身后的女孩儿却在这时把手轻轻抽了出来:“没事——”宁竹安擦掉眼泪,把脸揉得通红像有血丝,白色山茶花一样纯良伶俐的孩子,时时刻刻都在为别人考虑:“你和小邵回去吧,我自己在这里等就可以,反正还有那几个人陪我呢。” 脆弱和坚韧是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