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伦敦,去探望硕士和博士时的导师。 他的几位导师和Blanc先生都有交情,大多都会去参加他的葬礼。博士时的大老板听说宁桐青不去,还颇有点惊讶,直到从宁桐青口中说出程柏的名字,便露出了然的表情:“可怜的老Julian……”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待在学校,绝大多数的时间用在泡图书馆和找导师聊学问,感觉比在求学时还更刻苦一些似的。 然后,在Blanc先生葬礼的次日,他又一次拜访了Blanc家。 程柏约他直接在墓园见。 他与他的妻子葬在一起,他的父母也葬在这里,新起的墓碑边摆着鲜花,它们还在盛开。 宁桐青也带了花,穿着新西装,与程柏并肩在墓碑前站了许久,彼此间一言不发。 程柏看起来平静多了,连痛苦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