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很久没在床上遇到这样隐忍的反应了。我的那些客人们渴望向我释放他们的欲望,像吸饱汁水的海绵一样,被我挤出淋漓的淫液,在我身下湿软如泥淖。但德拉兰不是这样,他轻轻地颤抖,小心地收拢好他所有的呻吟和喘息,同时寂静地迎合着我尾巴抽入抽出的动作。我舔舐他,品尝他,试图从他细腻的皮肤上找出什么陈年旧迹——有多少人?什么人? 他当时是什么反应? 他现在是:几乎没有反应。 哪里都没让他有什么格外兴奋的表现,如果不是顶撞他的体内时他一次又一次肌肉的痉挛,我几乎以为我是迷奸了一个意识不清的人。他有感觉,但是这感觉好还是不好,他不愿给我提示。我的指尖伸出利爪。为了工作,我把我的爪子磨得圆钝,但对敏感的乳粒来说,还是太尖了。我慢慢顶进去,顶进乳头正中,它逐渐苏醒,变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