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阿七,于是以此为名。因为,我从不知道我的父母有没有给我起名字。 从小,我便在地宫里长大。每天,除了鲜血的殷红,就是日光灯耀眼的白。 第一次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我已经麻木到忘记了是什么感觉。仿佛那些只不过是机器,而我就是那个修理工。我喜欢中医里的针灸和西医中的外科手术,所以那些不听话的人,都在银针和手术刀下结束了他们痛苦的一生。 除了麻木,我唯一的感觉便是痛苦。活着的痛苦。因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不过是手术台上的试验品。我讨厌再做实验,尤其讨厌手上的血腥气息。 直到在我的庄园里,遇到了他。 他很安静,不爱说话,每次面对我都会静静地微笑。起初,我是极反感这样的微笑,因为那瞬间的光芒让我自卑的无处可逃。但每次我见不到这样的微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