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逼迫他,算是给他留了颜面。 不过,遭受这种侮辱,多进一寸少进一寸已无甚差别。楼至难堪的把头埋在羊皮毯子里,那毯子还带着天厉的气味。惹得他犯呕。 “怎么样,你想回佛乡,我倒是没理由困住你。可是你同蕴果谛魂之间的事,没个解释,我的颜面又放在那里?我念你心气高,你不愿意的我也从不多求,如今却让外人爬到我的头上撒野,说到底,楼至,我很怕。我怕再也留不住你。” 身下的人依旧一言不发,捂在毯子里呼吸不畅,身体也抖了起来。完全是在置气。 天厉见他熬的难受,伸手去捞他,一只手穿过脖颈,把他别起来,正是如此二人四目相对。 楼至红着脸,不知是因为呼吸不顺还是当真气急。天厉也无心追究。 “你便是连个敷衍的话也不愿对我说吗?” ...